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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窟的第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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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涛从撅着屁股的女孩肛门里抽出手指,放在鼻子前拼命地嗅着。

“行了!那么认真干嘛!”岳大海不耐烦地说:“谁会那么仔细闻那个地方?都是一上来就直接掏枪开干的!就算有些特别变态的喜欢舔她们屁股,我们往里头多加点香料,还有什么味道盖不住?”

“话不是这么说!自己洗的屁股,当然要洗到自己闻起来满意才能交货嘛!”

卢涛又狠狠吸了一大口气,“嗯……好了!没有异味了!交给你!”

卢涛在女孩屁股上一推,锁着她的枷式小推车便滑到了岳大海面前。岳大海弯腰查看小推车上的牌子,“十二号房,松木味……都不知道什么白痴会喜欢这种气味,难闻得要死!”

“大概他老爸是木匠或者伐木工人吧?”卢涛笑道,走到下一个待处理的奴隶面前,“哇!今天中奖啦!老岳你快来看这是谁!”

“等一下等一下……”岳大海虽然嘴上喜欢唱偷懒怠工的调子,但实际上敬业精神不比卢涛差,他往女孩肛门里灌满了松木味芳香剂,又给她戴上搅拌式肛塞,按下开关,女孩便痛苦地呜咽起来。

岳大海这才走到卢涛身边,定睛一看,也不禁大声惊叹。

“这……这不是那个谁吗?那个什么新闻女神……哦!那个秦枫的女儿!哇哦!长得比照片上还漂亮!她名字叫什么了?我怎么就想不起来了呢……”

“她叫夏之韵!去年还被教育部评为‘帝国中学生形象大使’!我当时一看她获奖的照片,马上就迷得要死要死的,还埋怨教育部怎么不设一个泳装环节。

哇,没想到现在能看到她光熘熘什么也不穿的样子!我他妈的真是祖坟修对地方了!“卢涛激动地说着,双手早就不客气地摸上了少女的乳房和屁股。岳大海也不甘落后地伸出手来。少女脖子和双手被锁在三洞枷板内,双腿分开跪在推车的车板上,被四条皮带死死扣住脚踝和膝弯,趴在车上无法动弹丝毫,只得紧闭双眼默默忍受他们的侮辱。

卢涛又摸了一阵,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手,一边将灌肠器插入装满清洗液的大桶里,一边说道:“听说,今晚是她们全家团聚的日子!”

“全家团聚?什么意思?”岳大海搓揉着少女的乳头和阴蒂,迷惑不解地问。

“她家被抄的时候,唯一跑掉的她弟弟,前几天也被抓到了……”

听到卢涛的话,夏之韵猛然睁开眼睛,带着钳口球的嘴里发出急切的呜呜声。

“看来你还不知道啊!”卢涛颇有些懊悔自己的多嘴,他走回推车后面,岳大海赶紧闪身给他让出位置,双手却依然不离少女诱人的身体。

卢涛伸出手指轻揉着少女圆润精美的菊门,“放松一点,不然等下会很痛…

…你配合一点!这样吧,你要是肯配合我的工作,我就把我知道的关于你弟的情况告诉你!好不好?“

听到他这番话,少女的肛门果然变得不那么紧绷和抗拒,卢涛又揉了几下,指尖稍稍探入,顶开她的括约肌并绕着它转了几圈,这既是为了确认她括约肌的位置和松紧度,也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然后将手指拔出,趁着括约肌还未恢复原位,将灌肠器的尖嘴插了进去。

“呜……”夏之韵的肛门其实早在来到此地的第一天就已经被开发过了,并且在此后的两个月里一直被持续地使用着,然而她至今依然连灌注清洗液都无法适应,只难受得全身颤抖。

卢涛不紧不慢地推动灌肠器的活塞,将液体缓缓全部注入她的肠道内,然后拧紧尖嘴的阀门,旋转旁边的按钮,使尖嘴下方的花瓣状卡扣张开,牢牢扣住肛门括约肌,最后将管体从尖嘴上拆下,这样尖嘴就变成了肛塞,留在夏之韵的肛门里。

卢涛放下灌肠器,一边握住夏之韵的双乳开始搓揉(这是上头允许“清洗室”

工作人员在工作时间享受的福利),一边悠悠说道:“你那个弟弟,听说可真了不起啊!他好像才十五岁而已,却多次躲过了保安局的追捕,据说还杀了好几个特工。最后,还是靖逆侯想了个办法,对外放出风声说一个跟你们家案子有重大关系的证人被关在这里,只要找到他,你们家就能翻案。果然引得他自投罗网,冒充新来的侍童混进这里来——对了,你知道什么是侍童吗?其实就是服务生兼男妓。从端茶倒水到打扫房间再到吹箫卖屁股,当然待遇也不错,比我们这些人高多了!你弟弟在逃亡的过程中做过整容,把自己整成一个漂亮得跟姑娘一样的小白脸,估计等下见面的时候,连你都认不得他了。可是再怎么整都没用,他一开口打听那个其实并不存在的犯人,马上就被识破身份抓起来了……”

几滴滚烫的泪水落到卢涛的手臂上,他惊愕地看着夏之韵的脸,“你难道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吗?这已经是差不多一个星期之前的事了!抓到他以后,保安局顺藤摸瓜,又把一直包庇他的人也找到了,原来就是他女朋友的老爸,你应该知道是谁吧?就是东都医科大学整形外科的主任,你弟的整容就是他做的。你弟这回算是把人家整个家都毁了,他那个小女朋友也一起被送到这里来了,听说昨天晚上刚给他们举办了婚礼。当然,说是婚礼,其实就是当众的性爱表演吧,听说他们两个都被整得挺惨的。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没资格去现场观礼啊,嘿嘿嘿……好,第一遍灌肠差不多可以了……”

在经历了痛苦至极的五轮灌肠和芳香剂灌注(为她指定的品种是柠檬香型,卢涛说:“这十有八九是靖逆侯指定的,他跟我一样,特别喜欢柠檬味!”)后,夏之韵终于完成了体内清洗,被送到了前来第三清洗室“接货”的淋浴室工作人员手中,准备接受被推入“娱乐室”之前的最后一道工序:体外清洗。

“卢——涛!”身材娇小,活泼可爱的第三淋浴室服务员何燕君接过束缚着夏之韵的小推车,杏核眼瞟了一下卢涛的裤裆,掩口娇笑道:“看来我们的中学生形象大使很合你口味哦!”

卢涛低头一看自己胯下,顿时臊得满脸通红。待要解释,何燕君却已转身,推着小车一路娇笑而去。

岳大海从另一辆绑着奴隶的小推车后闪身出来,“嘿嘿嘿,幸好我装作干活,让车子挡住我下面,不然我也要被她嘲笑了!”

卢涛目送着何燕君推车上那具诱人之极的肉体,长叹一声:“唉!每天总有那么一两个妞儿,能让我这个不思上进的家伙也燃起十几分钟的斗志啊!”

这里是距离帝国首都三百公里的帝国保安局第61号后勤服务基地,平凡无奇的名字掩盖着它的特殊之处:这里关押着众多容貌俊美,身份特殊的奴隶。曾经风光无限的他们,现在都只能被赤身裸体、披枷带锁地囚禁在不见天日的牢笼中,忍受着漫无尽头的蹂躏、淫辱和折磨。

可想而知,夏之韵和她的亲人们是最受欢迎的组合。他们出众的外貌和气质不必赘言,三十九岁的母亲秦枫被誉为帝国新闻女神,,两个女儿夏之馨和夏之韵都是帝国名校的校花兼学霸,儿子夏之宁只身对抗帝国保安局的传奇经历更是名闻天下,即便是相对最不出名的儿媳妇杨雪,虽然身体才刚开始发育,却也是万中挑一的绝色美人坯子。这样富有传奇色彩的一家大小被囚禁在一起供人淫乐,只是想想都让人觉得万分刺激。

正因如此,分配给他们的“娱乐室”理所当然地面积最大,刑具最多。鉴于慕名而来的宾客太多,常常需要排很久的队。娱乐室还特地辟出一大片“等候区”。

排队等待的宾客们坐在舒适的沙发上,一边狎玩着基地的女侍或男侍童,一边从超高清大屏幕电视里观赏由高清摄像头全方位多角度拍摄的夏家众人被蹂躏淫虐的场面,每个人都只看得血脉贲张、心痒难耐,恨不得马上就轮到自己,去在那些迷人的肉体上充分发挥黑暗而残酷的创造力。

已经在这黑牢里与夏之宁正式成婚,变成了夏家儿媳的杨雪仰面朝天地绑在一张狭长的刑台上,刑台四个角各装着一根底部和顶部均装着镣铐,可以调节高度的铁杆。杨雪双臂伸开捆在头顶一侧的两根铁杆根部,纤细的双腿大张着向上抬起,脚踝捆在另两根铁杆的顶端。铁杆被尽量升高,使她两腿被绷得笔直。她的屁股悬在台面之外,纤腰和粉颈都被细绳捆紧在台面。两个男人分别站在刑台的前后,用粗壮的阴茎在她的口腔和阴道里用力捅着。第三个男人一边把饥渴难耐的阴茎放在她的右手里来回摩擦,一边狠狠地抓着她微微隆起的乳房,揪拧那精致如玛瑙的小小乳头。那个正在抽插她阴户的男人也没有让自己的手闲着,他紧握住杨雪被束缚在铁杆顶端的一双脚踝,每次挺腰插入的时候,都着力拉扯,带动腰部更猛烈地撞击杨雪的下身。许多次当他插入之时,杨雪那纤细的脚踝关节甚至会发出不胜重负的咯咯轻响。

脚踝、乳房和阴道里的剧痛使杨雪泪流满面,她只恨不得用力捏断手里的阴茎,或是咬断深深插入她喉咙,令她几乎窒息的肉棒。但是她嘴里的牙齿早被拔光,换成毫无威胁的软质假牙;而每次有人要享用她的手掌之时,娱乐室里的值班看守都会“贴心”地提示他们先用拶指夹给她的十指进行几分钟的“准备”。

其实在经过三四次“准备”后,她的双手在这一天余下的时间里就已无法再握紧了。但是来客们仍然乐此不疲地一再用那古老而有效的工具处理她的双手,欣赏她惨痛之极的呜咽和颤抖……

离捆绑杨雪的刑台不过几步之遥的地方,一具曲线优美,玲珑浮凸的诱人肉体被以一种奇怪的方式悬吊着:高举的双手和垂下的右脚踝分别被铁链固定在天花板和地板上的两个铁环里,而绑在左脚踝上的第三根铁链,则跟束缚双手的铁链挂在天花板上的同一个铁环里,将整条左腿高高拽起,几乎与右腿形成了一条直线。三根铁链都被最大限度地拉紧,使柔弱的身躯像刑台上杨雪的双腿一样被绷紧到极致,但是这具肉体所承受的痛苦,显而易见地要比杨雪巨大得多。她,就是夏之宁的大姐,帝国中央大学的学生会长夏之馨。

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站在夏之馨的背后,双手伸到前面,紧紧攥住她坚挺饱满的双乳,阴茎则在她的双臀中一出一入地侵犯着窄小紧缩的肛门。另一个男人则蹲在她身前,用一把毛毛虫状的刷子不紧不慢地在她那因为双腿被极度分开而门户大张的阴户上反复刷擦。刷毛的软硬犹如男人刚长出来的胡须般恰到好处,既可以给被刷的部位施以充分的刺激,又不至于给娇嫩的皮肤造成过分的损伤。

夏之馨秀美的面容扭曲着,双眼瞪得大大的,全身上下唯一能动弹的脑袋疯狂地摇着,戴着钳口球的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阵阵呜咽,身上每一处肌肉都在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双腿被强力拉扯分开成一百八十度角,令她觉得髋骨几乎马上就要被活生生从中掰断。而被毛刷刮擦的阴唇上传来的痛痒酥麻交加的奇异感觉,与胯下撕裂般的剧痛,以及肛门里猛烈的冲击感,汇集成唿啸汹涌的怒潮,一波又一波地撞击着她的神经。

突然,似乎有一团烈火从她的下身迸发爆燃,火舌沿着阴道一路奔袭向上,一直烧到她的子宫入口处。夏之馨的唿吸为之停窒,大脑也变得一片空白,这一刻,整个世界似乎都变成一片痛苦的无底沼泽,把她彻底淹没。

蹲在她胯下的男人旋转着被完全插入阴道的毛刷,看着夏之馨平坦光滑的小腹肌肉因为剧烈的痛楚而阵阵抽搐跳动,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狞笑,手臂向后一退,毛刷被整个抽了出来。夏之馨的身体顿时一瞬间松弛下来,筋疲力尽地像一团湿透了的棉絮般软绵绵地挂在铁链上。然而,她的神志刚刚恢复清醒,那把毒蛇一般的毛刷就再次凶残地侵入了她的阴道,于是,她再一次陷入到极度痛苦的巨大漩涡之中。

“喔!哈!”夏之馨身后那个正在鸡奸她的男人突然发出几声畅快的吼声,原来是夏之馨在剧痛中肛门不自觉地猛烈收缩,使那男人获得了巨大的快感,竟一下子射了出来。

射了精的男人意犹未尽地抱着夏之馨的身子,正想再玩弄一会儿她的乳房,却被一个已经等急了眼的排队者用力拍了拍肩膀,只得拔枪闪开。后来那人也等不及清洗一下姑娘的肛门,挺起早已硬得发痛的阴茎一插到底……

毛刷又一次被抽了出来,这一回,它的使用者似乎也玩够了,把它交到等在一旁的女侍手里,顺手在女侍柔软的胸上捏了一把。他刚转身迈开一步,又一个迫不及待的排队者已经占据了他原来的位置,这人可没前一位那么多的噱头和雅兴,直接就把肉棒插进了夏之馨那饱受蹂躏的阴户里。对夏之馨来说,虽然摆脱了毛刷的折磨,但是前阴后庭同时被强奸的滋味也不好受,特别是几乎成一字型岔开的双腿在两个男人前后夹攻的撞击下,撕裂般的疼痛越发强烈。

夏之馨失神涣散的双眼呆呆地望着数米开外的几个人影,那是几个男人围成的一圈,圈子的中央,是夏家姐弟的母亲秦枫。此刻,这位前帝国国家卫视的金牌女主播被头下脚上地倒吊着,双腿成直角岔开;一条粗糙的麻绳反绑了她的双手之后,又绕到她的胸前,将她丰满成熟的双乳紧紧勒住,使之更加突出;勃起的乳头被一对用细链子连着的鳄鱼夹夹住,夹子的锯齿之间甚至能看到微微渗出的血迹;从背后望去,可以清楚地看见一把银光铮亮的铁钩深深地钩在她的肛门里,而一条紧绷的橡皮筋将露在屁股外头的钩子末端和她的头发连在一起,秦枫不得不极力向后仰着头,否则肛门就会被钩子扯得剧痛。

在秦枫的头部下方,并排摆着一正一反两张沙发躺椅,每张上头都躺着一个男人,躺椅的高度使他们竖起的阴茎恰好可以完全插进秦枫被钳口环撑开的嘴里。

两个人手里各拿着一根机械爪,每当他们需要让秦枫的嘴里换一根阴茎的时候,便会用它钳住秦枫的脖颈,把秦枫的头拉到目标阴茎上,再夹住她的鼻子或脸颊,牵扯她的头部左右上下移动。有时会让秦枫自己努力蠕动头部来取悦他们,然而机械爪子并没有闲着,而是在秦枫身上四处揪、拧、扯、钳,首选目标当然是秦枫的乳房,甚至会伸到那对夹着乳头的鳄鱼夹上,再施加一份不小的压力。

除此之外,这种机械爪还可以作为电棍使用,只要把手柄上的通电开关推上去,铜质的爪尖上便会放出强劲而不致命的电流,让秦枫被倒吊的身子像风中的枯叶一样摇晃颤抖……

给秦枫准备的道具当然不止机械爪一样而已,另有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地站在秦枫的身旁,他们的武器,是一条一米多长,带着手柄,形状既像剑,又像尺的狭长薄板,材质是弹性和坚韧性都极好的一种金属。人们给它取了一个古老的名字:“戒尺”。

戒尺在男人的手中被高高举起,带着令人胆寒的唿啸声重重落下,在秦枫丰满成熟的肉体上击出清脆的啪啪声,留下一道道浅红色的印痕。每一尺落下,秦枫便会整个身子向上一跳,被阴茎塞满的嘴里发出猫嚎一般的惨烈哀鸣。而两个男人更不时往她两腿中间那最为脆弱和敏感的阴部来上狠狠的一击。每遭受这样的一击,秦枫的身子便会不由自主地试图弯腰蜷缩,而这样做的后果只是让她的头发和肛门同时产生撕心裂肺的剧痛。这种前后交困、进退两难的痛苦漩涡每次都使秦枫陷入短暂的精神崩溃中,全身狂乱地扭动抽搐不止。每当此时,鞭笞者们便会暂停抽打,一边伸手在她身上猥亵,一边开怀大笑。等她的抽搐渐渐停息,才会重新举起手上的戒尺,在“无关紧要”的地方抽上十几下之后,再来一次“关键击打”。

一边忍受着前后两个小穴被狂暴地奸淫,一边看着母亲又一次在鞭笞阴户的剧痛中近乎癫狂地全身抽搐,夏之馨默默地把被泪水浸得刺痛的双眼转向房间的另一边,在那里,剩下的两位亲人正在那里遭受着整个房间里最残忍的虐待。

夏家被誉为“帝国颜值最高的家庭”,而这家的二女儿夏之韵,则又被誉为“皇冠上的宝石”。这个曾被皇后亲手把“帝国中学生形象大使”绶带挂在身上的少女,被捆在一张和杨雪相同的刑台上,而在刑台的上空,她的弟弟夏之宁被拉开四肢,面朝下地悬吊着。

吊着夏之宁的,是一座高大的长方体刑架,立柱和横梁的长度都可以调节,立柱底下还装着轮子。人们把姐弟俩分别绑上刑台和刑架后,再把刑架推过来,使他俩一上一下地对齐。

姐弟俩当然和其他几个亲人一样被剥得赤条条一丝不挂,夏之宁的皮肤白净光洁得像深闺待嫁的少女,而夏之韵更是白嫩得可以用晶莹耀眼来形容。夏之宁腰部异常突兀地向下挺出,十五岁少年的稚嫩阴茎完全插入十八岁的亲姐姐嘴里。

走近细看就会发现,原来有一条“珠链”紧紧地捆扎在他的阴囊根部,另一头则缠绑在夏之韵的脖子上。再仔细看,那链条上的“珠子”,竟然是一个个黄豆般大小,表面布满倒刺的铁蒺藜。夏之韵的粉颈和夏之宁的阴囊上,都已经沁出了细微的血珠。

夏之宁并不是被水平地悬吊着,他双手的悬吊高度要比双脚高一些,这样不仅是为了增加他腰部挺出的角度,使他更加痛苦;也是为了使他的脸不至于离夏之韵的下身太近,从而妨碍人们享用那诱人美妙的女孩肉体。更重要的是,这样人们可以更清楚地看到他的脸,更清楚地欣赏写在那上面的极度痛苦、愤怒和绝望。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被他吐唾沫,因此人们给他戴上了一个外圈带刺的钳口环。

又一缕带着殷红色的唾液从夏之宁被撑开的嘴里流出,滴到夏之韵没有半根阴毛的光洁阴阜上,也滴在那条正在女孩阴道里反复进出的肉棒上。

肉棒的主人低头一看,不禁哈哈大笑,顺手就给了夏之宁一记重重的耳光:“小王八蛋,你是怕你姐的逼太干,滴两滴口水给她润滑润滑是吗?”

夏之宁的嘴里一阵剧痛,他睁大血红的眼睛,死死地瞪着这个面目可憎的男人,仿佛要用眼中的怒火把他活活烧死。

然而他这徒劳的愤怒,反而使这男人更加得意和兴奋。他一把揪住夏之宁的头发,把他的头向下按,“眼睛再睁大一点啊!看清楚我是怎么操你姐的!看啊!

仔细看啊!“说着,他一直在夏之韵胸脯上肆虐的另一只手,竟然抓住了夏之韵的乳头狠狠地拧了起来。

“呜——”夏之韵发出凄切的呜咽声,被迫含着弟弟的阴茎,并在他的注视下被轮奸,已是无比巨大的耻辱;而她在忍受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时,还不得不努力保持头脑清醒,在像这样的剧痛来袭时,竭力控制自己不要下意识地咬紧牙关——当这场恶魔盛宴开始前,人们给她戴上硬质假牙的时候,她还大惑不解,直到夏之宁的阴茎被强制塞入她的嘴里,一个男人迫不及待地抡起皮带,用力地抽了一下她的大腿时,她受痛之下本能地一咬牙,才在夏之宁凄厉的惨叫和抽搐中明白那些人的险恶用心。心中亦充满了懊悔和歉疚,在那之后,无论身上被如何揪拧,阴户和肛门被如何侵犯,她都苦苦忍住,绝不放松对自己的控制。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肉体和精神越发疲劳,她对自己的控制越来越艰难,已经发生了几次失控咬痛了夏之宁的情况。她不敢去想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只能努力凝聚起最后一点意志力,死死支撑。

随着一股热流在她的花穴里迸发喷涌,那条已经在她体内肆虐了许久的棍棒终于被抽离出去。夏之韵不禁舒了一口气,下意识地活动了一下已经酸痛发麻的口腔和舌头,却立即感到弟弟的肉棒在嘴里瞬间变硬膨胀,她顿时反应过来,不禁面红耳赤,羞得无地自容。

她不知道的是:夏之宁早就被强制注射了助勃起药物,尽管他也像身下的姐姐一样在极力控制自己的身体,但是刚才夏之韵唇舌无意识的短暂运动,已经足够让他体内的药物找到兴风作浪的契机。而夏之宁此刻也和她一样的羞愧难当。

又一个男人站到了夏之韵的刑台前,硬邦邦的龟头顶在了花穴开口,夏之韵收摄心神,闭上眼准备面对又一轮奸淫。却听见一个人喝斥道:“喂!说好只许五个人上的,你干什么?”

那个用龟头顶着夏之韵的男人低声下气地央求道:“我已经排了两天了,现在就差这个小妞还没干过了,你就通融通融吧……”

另一人却是毫不容情:“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前面光是排队干秦枫就反复排了三四轮,这才没空干这小妞,你怨谁呢?”他停了一下,语气放缓道:“到旁边去找个服务员,边干边看我们怎么折腾他们,不是也挺好的吗?”

那男人不敢继续争执,乖乖地退了下去。夏之韵和夏之宁的心里却都打起鼓来,听那一人的口气,竟是还有更可怕的东西在等着他们。

夏之韵不认识说话的这人,夏之宁却跟他打过多次交道,他便是一手炮制夏家厄运的罪魁祸首,帝国保安局的少将调查官罗奇。夏家遭难以来,夏之宁一边逃避追捕,一边设法营救身陷囹圄的亲人,与罗奇斗智斗勇。虽然凭借自己的绝世天才多次取胜,并让罗奇的金牌猎捕团队损失惨重,但最终还是一着不慎满盘皆输,落得如今的悲惨境地。夏之宁深知罗奇的聪明与残酷,由他想出来的折磨花样,必是地狱才能一见的出品。

罗奇先把夏之宁嘴里那个长满尖刺的钳口球拿了出来,然后绕着夏氏姐弟踱了一圈,把手放在了夏之宁结实的臀部上。夏之宁暗吸一口冷气,正不知他要玩什么花样的时候,罗奇的手突然用力向下压去。夏之宁的腰本来就已经被反折到极限,这一压使他痛得大声惨叫,而他已经勃起的阴茎也在夏之韵的嘴里插得更深,乃至顶到了喉头,让她几乎呕吐出来。

罗奇的手一直压了将近一分钟才松开,夏之宁大喘一口粗气,全身一下子没了气力,软趴趴地挂在铁架上。他还没缓过劲来,却感到罗奇的手又落到了屁股上,但这一回他没有再狠命下压,而是顺着股沟缓缓摸索下去。

“你……你要干什么?”一股强烈的不祥预感升上心头,夏之宁的声音竟然开始发颤,这可是他落入虎口以来的头一遭。

毫不意外地,罗奇的手指在夏之宁的肛门上停下了。在周围的皱褶上来回摩挲了一会儿之后,用力地插了进去。

“呃——”肛门里传来难以名状的感受,夏之宁弓起身子,发出难以抑制的呻吟。他之前乔装成侍童潜入此地时,就已经被负责检查的卫队长玩弄过肛门,但当时他心中满怀营救家人的希望,支撑着他战胜屈辱,保持坚强。而现在他与家人一起身陷囹圄,毫无反抗能力地任人羞辱折磨,心中满满的都是绝望,因此当肛门再次受到狎玩猥亵的时候,屈辱对他的打击远胜于前。而令他更为屈辱和震惊的是,随着那支手指在肛门里的动作,他的阴茎竟更为显着地勃起了,把姐姐的口腔塞得满满的。

夏之韵当然也感到了弟弟身体上的变化,对男性生理了解甚少的她并不知道那是前列腺受到刺激之后的反应,还以为是自己适才没控制好已经疲累难忍的唇舌肌肉,又刺激到了弟弟的神经。心中又羞又急,两行泪水汩汩而下。

这一切都逃不过罗奇鹰一般敏锐的双眼,他脸上浮起一丝阴沉的微笑,一边加快手指运动的频率,一边冷语讥讽起两姐弟来。

“小伙子你怎么了?鸡巴变得那么硬?那可是你亲姐姐的嘴啊!难道说,你们以前在家的时候也经常干这事?二小姐?是不是被我说中了?你看你脸红得真可爱……”

听着罗奇的讥讽,夏之宁又羞又怒,偏偏他的阴茎还在不争气地继续充血膨胀;而罗奇的手在攻击他肛门的同时,也在推着他的臀部左右前后晃动不止,这晃动使他的阴茎与夏之韵的口腔产生了摩擦,起到了火上浇油的效果。夏之宁惊恐地感到,自己的阴茎上正在传来阵阵不折不扣的快感,而射精的冲动也是越发强烈高涨。

“不行!不能这样!那是我姐姐!我不能!绝对不能射出来!”夏之宁在心中疯狂地呐喊着。这时,他猛然明白了为什么罗奇会把那个让他十分痛苦的带刺钳口球从他嘴里拿出来,因为此刻那个球若还在,他可以用力咬它,放任尖刺深深扎入自己的皮下,凭借由此产生的剧痛来抵御下身那罪恶的快感。他试着狠狠咬自己的舌头,但那橡皮擦似的软质假牙却连一点点痛感都制造不出来……

而此刻的夏之韵也一样处于极度惊恐之中,虽然落入魔掌的时间绝不算长,但是高密度的轮奸已经让她对男人的身体有了充分的感性经验。从夏之宁阴茎的硬度和膨胀速度上,她准确地判断出,用不了多久,弟弟就会射精。被亲弟弟在嘴里射精,这是她做梦也不敢去想的……

“如果我咬他,他痛起来是不是就不会射了?”在极度的惊恐和绝望中,夏之韵的脑海里突然浮出这样一个念头。但她又立即拼命把它按捺下去:“我怎么能这么想?为了让他不射在我嘴里,我就要下狠心咬他?我做不到!我做不到!”

但是那个念头竟是异常顽强,挣扎着在她脑海里叫喊争辩:“为什么不行?为什么不行?难道任由他射在你嘴里,他心里就会好过吗?你还不了解他吗?用力咬他,阻止他射出来,这才是他最希望你做的事!赶快咬他!赶快!再不咬就来不及了!”

正在夏之韵心中两个声音激战不下的时候,她猛然听到弟弟一声令她肝胆欲碎的泣血悲鸣:“二姐!咬我!用力咬我!”

夏之韵痛不欲生地闭上双眼,牙关用力一合。当牙关闭合的那一刻,夏之宁发出的惨烈痛吼,就像一颗来自太阳系外的陨石撞在她的心上。

正在这时,夏之韵突然惊恐地感到: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弟弟的阴茎里喷出,击打在自己的喉头上。

“那是什么?难道是他的……不可能!我已经用力咬了他啊!不可能!……难道说,我咬得太用力了?那是他的血?不要!千万不要!我宁可那是他的精液啊!小宁!是我不好!我不该咬你!原谅我!原谅我吧……”巨大的悲痛和内疚使夏之韵的精神瞬间崩溃,她就这样含着弟弟的阴茎放声痛哭起来。

而夏之宁却也同样痛哭不止,与夏之韵不同的是,他清楚地知道从自己阴茎里喷涌出来的,是货真价实的精液。他的痛哭,不但为自己的精液亵渎了姐姐的身体而感到羞愧难当,更因为在遭受了巨大的痛苦之后依然徒劳无功而感到万分沮丧和挫败。

其实夏之韵的假牙无论是硬度还是形状,都还是与普通牙齿有很大的区别,即便是用尽全力去咬,夏之韵也不可能咬断弟弟的阴茎。在之前持续不断的刺激下,夏之宁的膀胱里早就积存了足够的精液,这一咬造成的剧痛反而使他失去了对尿道括约肌的控制力,加上罗奇精准地把握时机,在夏之韵下嘴的那一刹,猛力按压夏之宁的前列腺位置,遂使得他在剧痛中射出了精液。

罗奇一边继续狎玩着夏之宁的菊门,一边开心地欣赏两姐弟痛哭流涕的模样。

等两姐弟的哭声渐渐小了,他才把手指从少年的肛门里抽出,绕到他的正面,一手捏住夏之宁的面颊迫使他张开嘴,把那支先前玩弄他肛门的手指塞了进去。

“这就是刚才插进你屁眼的手指,怎么样?没尝过自己屁眼的味道吧?好好品尝一下,是什么味道?甜的?咸的?还是酸的?”

夏之宁又羞又怒又恶心,拼命摇着头想把这支可恶的手指从嘴里吐出去。其实他的肛门已经被极其仔细地清洗过,根本没有半点污秽和异味。然而在心理作用的误导下,他只觉得那支手指散发着让人无法忍受的浓烈恶臭,加之罗奇故意把手指插得很深,反复狠戳着他的喉头,促使那里的神经发出催吐的信号。每戳一下,夏之宁便发自肺腑地竭力干呕,只呕得他两眼发黑,头痛欲裂,腹内翻江倒海,仿佛要把整个肠胃都从食管里吐出来。但是他的胃里空空如也,又被喂过抑制胃液分泌的药物,因此无论呕吐反应如何剧烈,他都吐不出半点东西。

仿佛过了很久很久,直到罗奇把手指抽出,夏之宁却还在惯性的推动下继续呕了好一阵子才平静下来。当他发黑的双眼渐渐恢复正常之后,发现有几个一丝不挂,双手反铐的女人正跪在他的面前,仔细一看,顿时肝胆欲裂,那正是他的母亲秦枫、大姐夏之馨和刚过门的妻子杨雪。

原来就在罗奇把那个不守规矩的家伙从夏之韵身边赶走的时候,秦枫等三人就已被从各自的刑具上解下,推到电视墙前,被迫观看了姐弟口交射精的全程。

夏之馨和杨雪几度痛不欲生地把头转开闭上双眼,却马上就被电棍电得死去活来,只得痛哭着看完那残酷的画面。而秦枫却面无表情,仿佛事不关己,唯有不时滚落的热泪述说着她内心的巨大痛楚。当罗奇用手指在夏之宁嘴里肆虐的时候,她们又被押到刑台前跪下,正对着夏之宁的脸,和夏之韵饱受蹂躏的下身。

秦枫看着儿子,脸上现出一个凄婉的微笑,微微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母子连心,夏之宁顿时明白了母亲的意思,于是对母亲用力地点了点头以示回应。

夏之宁的目光又投到妻子身上,这对加起来才刚满三十岁的少男少女,在几个月的时间里却已经历了常人难以想象的劫难,在不屈不挠地奋起抗争后,最终还是双双落入魔掌,并在这人间地狱里,在一众恶魔的围观下,以极其痛苦和屈辱的方式,完成了本应神圣而甜蜜的结合仪式。

此刻,这对稚气未脱的患难夫妻凄痛地彼此对视着,杨雪娇小的身子颤抖着,极力忍着痛哭的冲动,她身旁的夏之馨把头靠近她的耳边,想说几句抚慰的话,却又不知能说什么,只得用肩头轻轻地摩挲着她的臂膀。杨雪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倒在夏之馨的身上,放声大哭起来。

罗奇心中带着极大的快感,默默地看着这一凄惨的场面。直到旁边的观众们发出不耐烦的催促声,他才走上前去,抓住秦枫的头发,把她拖到刑台跟前。

“秦主播,请把你的舌头伸出来,舔一舔你女儿的骚逼。”他的措辞下流而残酷,语气却彬彬有礼。

秦枫抬起头,无所畏惧地与这长着一副小市民面孔的魔头对视,表情淡漠地摇了摇头。虽然在这地狱里已经遭受了无数的蹂躏和酷虐,但作为前帝国宣传部长的千金,地方大员的夫人,她那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和坚强意志却没有丝毫削弱,反而被磨砺得愈发强大。虽然身为女性,她却比大多数的男人都更能体现《老人与海》中那一句“可以被消灭,却不能被打败”。

罗奇松开了秦枫的头发,向旁边一挥手,两个男人快步上前,把秦枫牢牢抓住。罗奇又做了一个手势,不远处一个女侍赶紧从身旁那个大小如洗衣机,外形却酷似烤面包机的奇怪设备里,抽出了一把三角形的烙铁,战战兢兢地递给罗奇。

罗奇把烙铁举到秦枫眼前,让她看清这可怕的刑具。秦枫只觉得一阵火炙般的热浪扑面而来,她咬紧牙关,嘴角一扬,竟向罗奇投去一个轻蔑的微笑。

令她诧异的是,面对她的挑衅,罗奇脸上却现出了满意和开心的笑容。紧接着,她的眼前一花,那形状酷似眼镜蛇头的烙铁竟向她的双眼直戳过来。

“不要!”

除了躺在刑床上的夏之韵,夏家的其他成员同时惊骇地大声唿喊。秦枫也万万想不到罗奇竟会下这样的毒手,心头猛颤的同时,下意识地紧闭双眼,同时身体用力向后挣去。

然而那灼烫的热浪却在几乎就要触及她眼皮的时候,却陡然转了个圈子,像老鹰一样从她面颊上掠过。就在秦枫迷惑而庆幸地心头一松的时候,一股没有任何语言能够形容的剧痛却在她的背上爆炸开来。

杨雪从烙铁刺向秦枫双眼那一刻起,就把头埋到夏之馨的肩上,而夏之馨和夏之宁也都同时闭上眼睛把头转开。听到秦枫的惨烈悲鸣,他们脑中都浮现出一模一样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惨状。心中的悲痛如地震引发的海啸,令他们的精神为之崩溃。夏之宁像一只垂死的困兽,发出痛不欲生的泣血狂啸,同时猛烈地拉拽着捆住四肢的铁链,身子在刑架上晃来晃去,全然忘记了自己阴茎还插在二姐嘴里,更没有意识到那条把他阴囊和夏之韵脖子连接在一起的带刺铁链已经被他们二人的鲜血所浸透。夏之馨和杨雪两人的头紧紧贴在一起,身体像狂风中的落叶一样没完没了地发抖,一起发出尖利刺耳的悲泣,仿佛要用自己的哭声把秦枫那撕裂心扉的惨叫从耳朵里驱走。

直到秦枫的惨叫因为气力耗竭而平息下来,罗奇才把烙铁从她背上拿开,那个常年在娱乐室服务,对“标准流程”极为熟悉的女侍一手接过烙铁,另一手送上一支针筒。那里面装的是强心兴奋剂,只须往肌肉里一戳,便能让人迅速恢复清醒,并在接下来的一两个小时里有效地保护其心脑器官和血管。

在药剂的作用下,秦枫几乎是马上就恢复了清醒,然而背上受到烙烫的地方依然在钻心刺骨地疼痛。她全身上下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全靠身后那两人的夹持才勉强跪着。她大口大口地唿吸着,让空气滋润刚才因为不间断地竭力呐喊而火烧火燎般刺痛的肺脏。

“你们几个都把眼睛睁开,好好看看她。我没烫她的脸,你们用不着这么要死要活的,特别是你们两个小妞啊,别再跟小鸡似的抖个没完了!”罗奇在夏之馨身上踢了一脚,恶毒地讥讽道。

听到罗奇的话,夏之馨等三人都立刻睁开了眼睛,急切地向秦枫望去。秦枫聚集起身上仅有的一点点力气,抬起头迎接他们关切的目光,微微摇一摇头,挤出一丝安抚的微笑。

罗奇却不给她更多时间与子女们交流,再一次揪住了她的头发,直视着她的双眼,温柔和蔼地说:“你知道吗,现在的烙铁都是用最新型的合金材料,按照人体生理学规律做出来的。刚才的烙铁,可以在你身上持续释放一个小时的高温,你连一个水泡都不会起,但是造成的痛感却一点不比烧红的铁块或者沸腾的开水要轻。你已经尝过它的滋味了,下面,就该轮到……”罗奇突兀地打断了话头,不紧不慢地转过头去,意味深长地望向他俩身旁夏之韵那毫无遮掩的下身。

秦枫本已苍白的脸庞顿时变得毫无血色,她极力抑制住出声哀求的冲动,故作镇静,用微弱而坚定的声音说道:“还是接着烫我吧。刚才我没思想准备,所以才会叫出声来。阴道、肛门、眼珠子,你喜欢烫哪里就烫哪里。我保证不出声,你敢不敢试试看——呃!”

罗奇狠狠地拧着秦枫的乳头,几乎要把它们从乳房上活生生撕下来。见秦枫痛得说不出话,才把手松开。

“这里不是你家楼下的菜市场,你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下面我就要你女儿替你这种庸俗的小市民行为接受惩罚!”罗奇直起身向旁边的手下发令:“拖三个天平架过来,把她们三个都绑上。你!把加热器推过来,给我仔细盯着她们三个的眼睛,只要觉得谁没有认真看我的表演,就拿烙铁烫这小妞的奶子!宁可认错,不可放过!”

天平架是一个用铁管焊成,形似两个彼此垂直,且共用底下那一横的“土”

字的刑具,秦枫、夏之馨和杨雪被各自绑在一具天平架上,双手拉直平伸,跪着的双腿大大地岔开,正面对着夏之韵的下身和夏之宁的脸。

罗奇重新给夏之宁戴上带刺钳口环,拍了拍他的脸颊,“你也给我仔细看好了,不然你二姐会受更大的罪!”说完,他退开一步,从旁人手上接过一条戒尺,没有任何预兆地用力挥下。

随着一声沉闷的拍打声,夏之韵和夏之宁的身体同时猛地一跳,夏之宁被钳口环撑开的嘴里发出一声含混的惨叫。原来是夏之韵娇嫩的阴户毫无准备地受到重击,剧痛之下用力合紧牙关,把夏之宁的阴茎咬出一道深痕。夏之宁痛得本能地用力向上弓腰,却又拽到了自己的阴囊,自是痛上加痛。

然而夏之宁身子这向上一拱,却也提醒了正痛得两眼发黑的夏之韵,她急忙松开不自觉咬紧的牙关。然而就在此时,罗奇的第二下打击又来到了,夏之韵的心里才刚刚生出“小宁不知道被我那一咬伤得多重”的念头,牙齿就再一次不由自主地咬了上去。

罗奇手上的戒尺每一次落在夏之韵的阴户上,夏之韵的身子便是一跳,随即夏之宁的屁股便向上一拱,继而嘴里发出受伤野兽一般的哀鸣。这残酷的场面看得在场的每一个男人都心潮澎湃,兽欲高涨。而跪在天平架上的三个女人则看得心如刀绞、目眦欲裂,恨不得闭上眼低下头,把这不忍卒睹的凄惨画面从视野和脑海里驱逐出去。然而一想到罗奇刚才的威胁,又不得不眼睁睁地看下去,连视线都不敢稍微偏移一点,生怕站在加热器旁边的那个侍女误会自己没有在认真看。

罗奇又是一戒尺抽下去,夏之韵半悬在刑台台面外的屁股抖动一下,突然一股浑浊的黄色液体滴滴答答地从她下身流了出来。这个十八岁的少女,在残忍的拷打下小便失禁了。

罗奇的戒尺本已又一次高高举起,看见夏之韵已然失禁,这才把手放了下来。

他把戒尺顶端的棱角伸向夏之韵的下体,用力戳弄着她像吹气般肿胀起来的阴唇,每戳一下,夏之韵的尿道口就又挤出一小股尿液。连捅了六七次,尿液才流尽不再涌出。

罗奇转过身来,用戒尺湿淋淋的下半截逐个轻拍秦枫等三人的脸,把夏之韵的尿液涂抹在她们嘴唇上。秦枫和夏之馨都含着眼泪默默地忍受着,毫无抗拒和躲避。杨雪扭着头试图躲开,结果罗奇的戒尺直接抽打在她的胸脯上,巨大的疼痛使她几乎背过气去,连叫都叫不出声来。当罗奇再一次把沾着尿的戒尺伸向她嘴唇时,她也不敢再躲开了。

罗奇把手中的戒尺扔掉,蹲下身去,捏着秦枫的下巴笑道:“知道吗,这两个孩子受这样的罪,全都要怪你。你要是乖乖地去舔你女儿,就什么事都没有——哎唷!”

秦枫出其不意地吐了罗奇一脸唾沫,冷笑着说:“别把我们当傻子。就算我什么都听你的,你也不会放过我们。你想怎么折磨我们都随便,但是想要我们乖乖听话,任你摆布?你还不如回家睡你亲妈去吧!”秦枫一向优雅自持,即便是落入魔窟受尽折磨,也不曾骂过一句脏话。此刻又是吐唾沫又是口出恶言,可以想见她心中的怒火已经炽热到了何等地步。

罗奇完全没料到秦枫会以这样的方式反击,被吐得满脸唾沫的一瞬间发自内心地感到狼狈和丢脸。耳中又听到旁观席上传来阵阵压抑不住的低笑,一贯淡定的他也不禁有些恼羞成怒。他昏头昏脑地站起身来,一边用衣袖擦着脸,一边快步走到烙铁加热器旁,随手抽出那把三角形烙铁,想了想却又放了回去,抽出了另一把。

这把烙铁的形状极为怪异,食指粗细,大约半米长短,呈螺旋状,仿佛是一把特大号的酒瓶起塞器。罗奇举着它走回到秦枫的面前,二话不说,在夏之馨和杨雪的惊叫声中,径直把尖端捅在秦枫的乳房上。

秦枫被烫得全身发抖,她死死咬紧牙关,不让自己惨叫出声。但是罗奇很快便把烙铁移开了,狰狞地笑道:“你不要误会,我并不是想烫你,只是想让你感受一下这东西的硬度,你有什么发现吗?没发现?那就再来一次!”他连珠炮似的一口气说完,不等秦枫回答,又一次把尖端按在秦枫的另一只乳房上。

秦枫一边竭尽全力抵御着再次来袭的剧烈痛苦,一边也不禁留意这条奇形怪状的东西,这才发现它的柔韧性出奇的好,一按到皮肤上便能弯曲。尽管痛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她仍忍不住在想:这东西到底是用在什么部位的呢?

仿佛是听见了她心中的疑问,罗奇再一次将烙铁挪开,冷笑着说:“想知道它是用在哪个地方的吗?别着急,你马上就知道了!”说着,他转过身去,伸手摸了摸刑台边缘半悬空的夏之韵的屁股,中指在那圆润精致的菊门上来回摩挲。

秦枫见状,一颗心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没错!这就是专门用来捅屁眼的!你做过肠镜检查吗?这东西能像肠镜一样,在肠子里拐着弯钻啊钻啊,只要够长,能从嘴里一直捅出来。”罗奇挥动着“起塞器”,得意洋洋地讲解着,而秦枫只听得毛骨悚然,惊恐万分。“我手上这一条,看上去只有半米长,但它的实际长度却是看起来的四倍!秦女士,就让我们用它来测量一下,我们这位国民校花的肠子有多少米长吧!”

这烙铁在乳房上留下的烧灼感仍未褪去,一想到它即将侵入女儿娇嫩的菊门和肠道,秦枫便万分恐惧,她只恨不得向罗奇大喊:“别动她!要烫就烫我!来烫我屁股吧!要烫多久,要插多深都行!”但是她心中的另一个声音却在反复告诫她自己:“保持冷静,千万不要在他面前表现出一丁点的软弱!更不能松口向他哀求,这个口一旦开了,我们就彻底完了!”

看着秦枫脸憋得通红,却又咬紧牙关什么话也不说的模样。罗奇狠狠地点了点头:“好!你这个当妈的还真狠得下心!夏小姐,你可真是摊上了一个好妈妈啊!”

夏之韵虽然看不见所发生的事情,但是从罗奇与秦枫的对话中已经明白了一切。她的心脏像打鼓一般撞得咚咚作响,身体也随着罗奇对肛门的抚摸而不住颤抖。

罗奇又拍了拍夏之宁的脸,看着他几乎要喷出火来的眼睛,狞笑道:“眼睛瞪得这么大,难道你也想试试?还是先想好等下怎么忍着痛吧,后面有的是专门给你准备的好东西!”

夏之宁愤怒已极,嘴里发出野兽般的狂暴叫声,只恨不得把面前这个魔头一口一口地撕开吞下。他和罗奇都没有注意到,就在罗奇对他说了那句话之后,之前一直在颤抖的夏之韵却平静了下来。

罗奇又向秦枫看了一眼,确认她没有服软的意向,便把那已经插入夏之韵菊门的手指抽了出来,趁着少女的肛门还没来得及重新合上,将手里的烙铁尖头一下子插了进去。

烙铁虽然已经在罗奇手里拿了一阵子,但是就像罗奇之前所说,这种特殊的材质能够长时间地蓄积和保持热量,它现在的温度,与刚从加热器中拿出来时相比,只不过低了0。01摄氏度而已。

夏之韵的屁股在烙铁插入的那一瞬间,剧烈地颤抖起来,把那条束缚在她髋部的皮带挣得咯咯作响。罗奇一边用力按住她的大腿根,一边转动手柄,像钻木塞一样把这条巨大的螺旋钻缓缓旋入她的直肠。

尽管被铁链子死死地束缚着,少女颀长的美腿还是狂乱地踢蹬不止,脚踝反复在束缚着它们的刑台立柱上狠命撞击,线条优美的十个脚趾也一再收紧蜷曲,这一切都在向观众们昭告宣示着她此刻所忍受的痛楚有多么强烈。

“嗯?”罗奇突然停下了动作,仔细打量着被悬挂在夏之韵正上方的夏之宁。

少年俊俏的脸庞虽然也深深地扭曲着,但是那明显主要是因为内心的悲痛,而不是肉体的痛楚。罗奇手中的烙铁已经在夏之韵体内插入了一个巴掌的长度,而夏之宁却没有像刚才夏之韵阴户受抽打时那样显着地表现出阴茎被咬的迹象。

而且,他此刻的眼神中流露着一种奇异的慌乱,脸也涨得通红,这实在是太不正常了…

夏之宁原本已做好了再次被吃痛不住的夏之韵狠狠咬啮阴茎的准备,谁知,就在夏之韵的肛门即将被烙铁插入之时,她却做了一件令夏之宁惊讶万分的事:用自己柔软的舌头垫在下排牙齿和弟弟的阴茎之间。于是,当烙铁火烫的温度在她娇嫩敏感的菊门处爆炸开来,并沿着柔嫩的直肠缓缓侵入她身体的时候,她虽然还是不可抑止地咬紧了牙关,但是至少一半的咬合力却成功地被她自己的舌尖拦阻下来。

然而,夏之宁的阴茎虽然不再像之前那般剧痛难忍,但二姐的舌头将它紧紧包裹住,那温热软滑的触感所造成的刺激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一点也不亚于牙齿狠咬;加之夏之韵在剧痛中整个口腔肌肉都用力紧缩,又无意识地使劲左右甩头,使她的舌尖、双唇和口腔内壁与嘴里的阴茎不断地剧烈摩擦,那效果竟等同于给夏之宁进行激烈的口交。早被助勃药物弄得敏感无比的少年身体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强烈刺激,阴茎理所当然地再一次迅速勃起胀大,与夏之韵的唇舌贴得更加紧密,受到的刺激也进一步加大。

夏之韵全部的注意力都被正在肠道里越钻越深的灼烫烙铁所攫取,只是靠着一点骨子里的坚强本能,坚持着用舌尖保护弟弟,自然根本无暇顾及弟弟身体的变化。而夏之宁却在最初短暂的感动和感激之后,很快陷入了对自己身体生理反应的惊骇之中。姐姐在身受惨绝人寰的酷刑时还不忘保护自己,自己的回报却是用精液再次亵渎姐姐的身体,这样的事情,光是想想便已令他羞愧欲死。然而,身体本能的诚实反应,却又是不可阻挡地正在朝他最不情愿的方向迅速发展。即便他已经狠狠地咬着嘴里的钳口环,让上面的倒刺无情地割裂自己的口腔黏膜和牙龈肌肉,甚至狠下心用舌头用力在尖刺上擦来擦去,然而这点痛楚与下体所受的刺激相比,简直就像挡车的螳臂,击石的鸡蛋壳一样微不足道。当然,他不知道,他体内那药物的效力才是这一切的关键。

就在几个月前,在一场为皇室成员特地举办的行刑表演中,企图勾引小公主,以此攀附上位的皇室家庭教师周晓平被注射了这种壮阳助勃药物之后,竟一边被寸寸脔割身上皮肉,一边先后在自己的母亲和妹妹的阴户里射了精,当身上大部分地方都只剩下森森白骨的他咽下最后一口气时,阴茎仍然硬邦邦地插在他那只有五岁的外甥女已经被严重撕裂的幼嫩阴户里。这场表演令皇帝龙心大悦,行刑表演的策划者因此被越级提升为宪兵少将,并获得了三等侯爵的贵胄封号。他就是此刻正把炽热的烙铁往夏之韵肛门里转着圈缓缓插入的罗奇。

只往夏之宁的下身扫了一眼,罗奇那双令无数人魂飞魄散的鹰眼立刻就看出了这少年反常表现的原因。这使他大喜过望,脑中立刻冒出了一个更加妙想天开的恶毒念头。

罗奇叫来那个刚才被他从夏之韵身边赶开的倒霉蛋,把烙铁交到喜出望外的他手里,嘱咐他一定不要推得太快太急,要让夏之韵的每一寸肠道都被充分地烙烫到。随后让人将秦枫等三女的天平架拖到了刑台的另一端,他自己也走过来,站在夏之宁的身后,伸出两支手指在秦枫面前晃晃,在她惊恐悲愤的目光下,又一次将手指插入了少年的菊门。

夏之宁本来就已经处于射精边缘,只是在用最后的一点意志力苦苦支撑,被罗奇的手指一捅,精关顿时失守,当着母亲、大姐和妻子的面,再次把浓浓的精液射在了姐姐嘴里。

罗奇一边继续用手指在夏之宁的肛门里用力搅动,使痛不欲生的少年发出沉痛的悲泣,一边狂笑着问秦枫:“秦主播,你这几个孩子,彼此之间的感情真是好的让人羡慕!这都是你家教有方啊!”

秦枫死死咬住下唇,不发一语,眼中仿佛要喷出火焰。她两旁的夏之馨和杨雪却已哭得死去活来。

罗奇抽出手指,却让人又推了一样刑具过来,却是一部由小推车、大容量蓄电池组、控制器和许多种不同样式的电极组成的移动电刑机。他先拿起一条形似糖葫芦串的铜棒,将它深深插入夏之宁的直肠里,棒子上的凹陷处被肛门括约肌紧紧夹住,使它无论如何都不会自己掉出来。

随后是两个连在同一条导线上的大号鳄鱼夹,夹身的长度足有罗奇的中指那么长。罗奇却先把夹子在秦枫三人的乳房上各夹了一遍,让她们在颤抖和呻吟中充分体会了夹子的力度和锐度之后,这才转身回到夏之宁的身边。

“哟!只一会儿的工夫,你又已经这么硬了?”罗奇用夹子尖端戳弄着夏之宁的阴茎根部,惊讶地调侃道:“先别急着射,虽然你二姐的嘴的确是人间极品,这个我是有亲身体会的!但是,什么事都得一步一步来,你说是不是?秦主播,你也说两句,让你的宝贝儿子别那么猴急,虽说姐弟感情深是好事,但是一下子在夏小姐嘴里射那么多精液,她也来不及吞下去啊?你看,她这不是已经呛着了吗?”

正如罗奇所说,夏之韵此刻正在剧烈地咳嗽着,夏之宁的精液,几乎全部射进了正在剧烈唿吸的她的气管里,让正被肠道里的灼烫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她更是雪上加霜。

罗奇狞笑了一声,左手用力一捏,把夏之宁的睾丸挤得凸了出来,右手向前一伸、一松,只听一声沉闷的低响,巨大的鳄鱼夹顿时将少年的睾丸死死咬住。

夏之宁的脑袋嗡地一下,眼前金星乱舞,一股前所未有的剧痛从阴囊迸发出来,冲进他的小腹里横冲直撞,仿佛是一头野猪不小心被困在了里面,卯足了劲要撞出一条出路来。

罗奇笑吟吟地看看夏之宁,又看看秦枫等人,等夏之宁身体的反应没有那么激烈了,才把第二个夹子如法炮制地夹在他另一边睾丸上,让刑架上的夏之宁又是一阵痛苦之极的猛烈晃动。

“啪”地一声,罗奇按下了控制器上的开关。夏之宁正在晃动的身体突然像海中的飞鱼般向上极力跃起,竟然将阴茎从夏之韵的口中抽出了一半之多;却又在捆扎阴囊的细链拉拽下,重重地回落,硬得像铁棒一样的阴茎狠狠地直戳进夏之韵的喉咙里,只把正在剧烈咳嗽的夏之韵压得差点窒息。

随着电流一波又一波的汹涌来袭,少年的身体就像一具吊线木偶般反复起落。

他的全身肌肉紧绷,条条青筋从白皙如女孩的皮肤下暴出,眼球也好象要从瞪大的眼眶中滚出来。他恨不得用尽全身力气放声嚎叫,但是喉头却不听使唤地紧缩,把叫声和痛楚一起死死封印在体内。在这惨绝人寰的极端痛苦中,他竟然丝毫没有发现自己已经又一次把精液喷射进了夏之韵的喉管里。而他的阴茎还来不及向大脑发射“完成射精”的信号,就再一次接到了神经系统在电流威逼下发出的“充血、勃起、酝酿、发射”的指令。于是,海绵体内的血液不得不留在原地,维持着阴茎的硬度,使它硬挺挺地继续随着身体的抽搐起落,在夏之韵的口腔中来回抽插进出,并很快再次射精。然而这一次,以及后面接踵而至的许多次射精,都不是因为摩擦产生快感,而是因为那在睾丸和前列腺之间循环肆虐的电流刺激……

而夏之韵的情况则更加凄惨,那条依旧滚烫的烙铁此刻已经完成了对大肠的扫荡,开始挺进到她更为娇嫩敏感的小肠里,她只觉得有一股赤红的岩浆正在咆哮着滚滚涌入她的体内,所到之处无不化为飞灰——不!如果真的化为飞灰,那才是她求之不得的。她多希望自己的心脏能就此永久停摆,希望自己的意识从此遁入无边无际的死寂黑暗。然而她血管里的强心剂却无情地粉碎了她这个悲怆的梦想,让她的神经系统继续清醒而坚强地面对着岩浆的冲击和肆虐。

除此之外,不断从夏之宁体内喷涌而出的精液也变成了夏之韵的第二重噩梦,她的气管里满是胞弟的精液,不但令她唿吸困难,更令她的气管黏膜产生了强烈的排斥反应,后果就是她近乎癫狂地咳嗽不止,肺部里仿佛被灌满了沸腾的钢水般,那疼痛竟丝毫不比正在被烙铁折磨的肠道逊色半分。然而那精液还不同于一般的液体,异常粘稠,无论她如何歇斯底里地猛咳,大部分的精液都死死粘在气管黏膜上不肯动弹,只是偶尔慈悲地让开一点缝隙,放进一点点氧气滋润她的肺部,让她的生命得以在最低限度上勉强维持。

此刻的夏之韵,已经再也顾不得用舌头去保护弟弟的阴茎了,随着她每一次肝肠寸断的咳嗽,夏之宁的阴茎便会被她的牙齿狠狠地啃咬一次,若夏之韵嘴里不是特殊的假牙,那阴茎恐怕早被她嚼成一团烂煳了。不过,阴茎被咬,对此刻的夏之宁来说,也只能算是一道无关宏旨的加味小菜,强烈的电击,仿佛是三条粗大的铁钉,被三把沉重的铁锤敲击着,一点一点地钉入他的睾丸和前列腺,把他的每一条神经,每一个细胞都摧毁得不成样子。

看到亲人遭遇如此惨不忍睹的酷刑折磨,夏之馨和杨雪自不必说,就连秦枫都无法继续维持她的坚强,忍不住放声痛哭,只是心中还有一点点与生俱来的傲骨残存,才使她没有开口乞求罗奇停手。

罗奇看着秦枫涕泗滂沱的模样,心中充满了无可名状的喜悦。他看了看那个操作烙铁的人,发现烙铁已经完全插入了夏之韵的体内;又看看在下身的灼烫和气管的堵塞上下夹击中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的夏之韵,以及已经无力再随着电击上下挣扎,而只是无意识地抽搐不止的夏之宁,终于合上了那个微不足道,却又威力无边的开关,又走到刑台另一侧,从那人手里接过烙铁手柄,将它慢慢从夏之韵的肛门里抽出。

抽出的烙铁散发着袅袅白雾,那是在少女肠道上沾到的液体正在蒸发,足以表明它此刻仍具有相当可怕的温度。罗奇嗅了嗅,没有半点臭味,反而是一股柠檬的清香。他满意地点了点头:清洗室那些家伙的技艺是越来越精湛了(他模模煳煳地记得,那是一个跟他同样偏爱柠檬味的家伙),值得好好表扬。要不然,明天上午的时候,这几个女人就交给他们享用作为奖赏吧。当然,夏之韵和夏之宁明天天黑前谁也不能碰,以使他们的身心得到充分的休息,这样才能有好的状态来迎接明天晚上,后天晚上,今后无数个晚上的噩梦。

他向秦枫又看了一眼,不出他的所料,她虽然输得很惨,但是还没有被打败。

不过,这个自高自大、不可一世的女人永远也不会知道,罗奇就是喜欢看她这副竭力在绝望中徒劳地维持尊严的模样,她的尊严和骄傲对她自己来说视如至宝,对罗奇来说却只不过是一样极其难得和有趣,能带来极大快感的玩具。她若是将这份尊严和骄傲丢弃不要,变成一个毫无廉耻、苟且偷生的娼妇(就像她在贵妇圈里曾经的死对头,比她早几个月抄家下狱的帝国外交部礼宾司副司长,着名的美女外交家蒋宜莹现在那样),那罗奇才真会捶胸顿足哭天抢地呢……

天亮以后,他,帝国保安局特别行动处处长,宪兵少将,靖逆侯罗奇,就会暂时离开这个基地,去追捕下一个目标。而她,前帝国外交部部长之女,前帝国西南大区副总督之妻,前帝国国家卫视首席女主播秦枫,将和她的女儿、儿子和儿媳一起留在这里,在呻吟、痛哭和惨叫中度过无数个像今天晚上一样的夜晚。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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